蒋奕隐隐觉得自己的主子有些埋怨自己了。好在,主子此刻心悬着王爷,而且还需要自己伺候呢,也没精力罚他。他其实也没什么好罚的,就是厉王爷今日说给他涨月钱,从之前陆府的每月一百贯长成了三百贯,少爷总不至于给自己都罚没了吧?
陆楚箫昏迷了一天,晚上又担心厉景杭的安危,于是便不睡了,三番五次叫来管家和古月询问,最后把二人都叫烦了,每次他传唤了之后总要等到一刻钟才过来,而且每次都直接回答:“暂无消息!”
这样一来,陆楚箫实在是呆不住了,拼着一身牵动后撕心裂肺的伤也爬起来,往外走去!
他要入宫,要去救厉景杭!
蒋奕和管家拦都拦不住。
所幸,就在他下了床挪动了几步之后,厉景杭终于回来了,风尘仆仆的进门,在看见他这副样子还要下地去寻自己时,先是眉角舒展,口唇扯了扯,继而将他打横抱起,再次送上了床!
他让蒋奕打来热水,他简单从上到下擦洗了一番,也上了床,从后头抱着陆楚箫。
陆楚箫身后的伤口开了,还有血。
他担心沾到厉景杭的身上,想要动,却被厉景杭用手按住了他的肩膀,附在他耳畔说:“让本王好好抱抱你,一天了,本王到哪儿脑子里心里都是你,装得满满的,本王估计是害病了......”
害的,还是相思病。
陆楚箫自然是不知道厉景杭说的是什么意思。他身子弱,担心厉景杭几个时辰已经到了极限了,由他抱着,很快就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不过正迷糊着的时候,他感觉自己身上有些风,挺凉的。
伸出手一抹,这才发现,自己的亵裤没了!
!!!他当场脸红到耳朵上,颤着声音对身后的厉景杭说:“王、王爷.....那处已经破得有些严重了,恐、恐污了王爷的贵体,不如等我、我身体好了再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