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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25.暗能没什么智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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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语这种高级语言,只有神才会。
  确切的说,这不是一种语言,而是一种特殊的精神脉冲,能够被特别虔诚的信徒(主要是各个神的祭司)知晓含义,却没有选民和半神能够读出或是复述。
  实际上,在众神内部,每个神的神语,都是他个人独具的,别的神也无法模仿——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魔法之神除外!
  神语和融合或持有的法则高低无关,和蕴藏或使用的能量强弱也无关,纯粹是天赋,要不是札尼尔查将技巧开发到了极致,他也做不到仿冒其他神的神语。
  月魂精灵部队中,虽然没有祭司,却有一个超级虔诚的信徒——哈兰蒂丝。
  而护送队那边…更巧了,阿塔夏在没有从月光王国出逃前,就是河主之神——顿的祭司,与她的孪生姐姐,女王阿塔拉是月神的祭司交相辉映,被认为是王国兴盛、荣耀的象征。
  “拜见水神大人!”哈兰蒂丝和阿塔夏条件反射般的单膝跪地,双手指尖轻抚在额头,摆出侍奉神灵的礼仪。
  她们称呼顿为水神,并不算错误。
  因为在选民和半神眼中,顿就是大地上水域的主神,其他的水系神灵,排位均列于顿之下。
  至于海洋…那里是原始神特里格拉夫和维列斯的共有地带,和众神无关——
  然而,按照札尼尔查的说法,海洋其实是两位原始神打架的地方,尽管古往今来只打了一架,可正是那一架,让大海的能量紊乱,无法平复,造成选民和半神不敢涉足。
  在某些事物上,哈兰蒂丝和阿塔夏也许没有令月魂精灵完全信服的资本,可在对神,尤其是月神和水神的侍奉与认知上,她们是月光王国三大权威人士之二——另一人是女王。
  一见她们跪地,所有月魂精灵,包括阿尔斯和阿塔夏的侍女,也一同跪倒:“拜见水神大人!”
  “你很行吗?”感觉到顿一出面就接近劝降成功,札尼尔查非常不高兴——这次任务可是有奖励的!
  于是,他先用嘲讽的语气拦住顿继续说话,随即转过头,用威严的语气,以神语宣告:“吾乃魔法之神札尼尔查,紫尔恩塔拉!”
  “拜见魔法之神大人!”又是一片整齐的呼声,不过,明显没有对顿那么崇拜,更像是对神灵例行公事的尊敬。
  魔法之神,是所有种族中,受到信奉最广泛的神,说不上多么虔诚,可处于对魔法的憧憬,所有人都秉承着“信则有,不信则无”的试试心态,这种大势下,像精灵这种全民修魔法的种族,不限于祭司,全都能听懂魔法之神的神语。
  “怎么回事?!”札尼尔查对人心、人性不了解,但他能听出语气的差异,“为何你们对我这个主神的信仰,还不如对顿这个高级神的?!”
  气急败坏的他,干脆放弃了麻烦的神语,改用精神通讯。
  被主神质疑,月魂精灵既无比惶恐,又不知错哪儿了,他们面面相觑:
 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啊!我们只对月神和水神倾注全部心意,然后对大神奉上祭品,再然后,对其他神灵奉上最基本尊重。
  不仅是月魂精灵如此,尘世大地的所有种族都是如此,除了最职业的魔法师,没有谁会狂信札尼尔查,并且,各种族这种泛信仰状态,是众神默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