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曦转身，笑容邪肆：“他们还传言我今年七十八岁。”
炼心嘴唇露出一抹忍俊不禁的笑容，她七十八岁怎么可能。
“那我还不得喊你一声老婆婆。”
“是啊～”祝曦俯身，手轻轻触及他侧颜极好的下巴。“那你到底你信不信呢？”
炼心心头一窒，呼吸险些乱了节奏。
稍微往后挪开一点，“你是指哪一个？你要是说你没杀人，我就信你。”
祝曦低声道：“那就说明……你在质疑我的年龄了？”
“没有……不是！”
“那就是……你接受了？”
“你、你能不能好好说话。”
别……别这样！
但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，不对，她碰了他的下颌。很快就被他躲开了，仅此而已。
为什么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。
“……我……我会继承水月宫宫主之位。”
“嗯。”这一次祝曦干脆低下头，四目相视，让他避无可避，在他额头吻了一下。
炼心心跳加快，但依旧表情僵硬地道：“……我……我跟旁人不一样，我会生生世世住在那个冰冷的大殿里。我不可能跟你——”
“跟我怎样？”祝曦清幽的瞳仁注视着他。
炼心被那双平静毫无波澜的美眸看着，仿佛整个人都被吸引住了。
“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。”
祝曦依旧面无表情，她微凉着手指钳制住他的下颌，霸道的吻了上去。
炼心闭眼。
心里羞愧难当，面红耳赤。
他嘴上说着不可能在一起的话……
但心里却又忍不住一次次沉沦。
他如何对得起师父呢？
可是情这一字……如何拒绝是好。
平日里不见她，他最多偷偷在心里回忆、思念。
他不说，就没有旁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可是只要她在，他就会立刻露出马脚来。一丝一毫都掩饰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