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棉莹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道：“确定啊。”
老太太不悦：“棉莹，你是我们宫家未来的孙媳妇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宫纪林也回头看她：“棉莹，不要怕，如果是奶奶冤枉了你，你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。”
霍棉莹神色委委屈屈道：“奶奶我真得不知道她去了哪里，奶奶为什么觉得一定是我……”
紧接着老太太打断她：“把录音放给她。”这话是对宫术炀说的。
宫术炀一脸的漫不经心，慢悠悠找出手机来。
老太太气得抬起手杖打他：“她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孩子，你这个孽障，到现在了还不急不忙！”
霍棉莹眼皮子猛地一跳。
怀着宫术炀的孩子？！
那今天下午那个小女佣跟宫纪林在说什么？为什么对着宫纪林的时候脸红呢？她那张b超单子……
“奶奶，您别生气嘛，孩子没了，我再让她生一个就是了，生两个，补偿她，行了吧？”
“混账！”
“奶奶别打！”紧接着宫术炀的手机里响起霍母和霍棉莹的对话，众人安静下来。
——
“妈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是谁在哭？”
霍棉莹的脚步声走远了一些。
“妈，我刚才看见一个小女佣跟纪林说话，觉得他们两人关系不正常。”
“你都亲眼看见了，还用觉得吗？她现在在哪里？”
一屋子人奇怪地看向霍棉莹。
霍棉莹有种瞬间被人拆穿的恼羞成怒感，恨不得亲自去把宫术炀那个手机抢过来关掉。
宫术炀好像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似得，笑眯眯地看着霍棉莹，霍棉莹被他看得心里发毛。
霍母的声音传出来，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——
“这还得了，我跟你说，这种人留不得！他们宫家的下人应该都是猫吧？……棉莹，这猫跟人是不同的，它是畜生没有是非观念……就像原始人一样，那男女关系肯定乱七八糟的……”
佣人们震惊地抬头。
霍棉莹带着再再去医院里打胎，也被摄像头拍下来了。
宫纪林一开始还觉得霍棉莹可能只是误会了，但是看到后面越看越心惊肉跳。
她是真得把他们宫家的人当畜生看！
老太太没什么感情地看着霍棉莹：“霍家小姐，这门亲事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霍棉莹双腿一软：“奶奶……我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二少爷的。”
老太太看着她：“不用说了，既然你是人类，看不起我们猫妖一族，那就不必结亲了。”
霍棉莹转向宫纪林：“纪林，我爱你啊，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。我们两个不能就这样算了——你难道不爱我了吗？”
宫纪林沉默着。
其实从头到尾他也备受打击，他无法想象，霍棉莹心里居然根本看不起猫妖一族，觉得他们都是野蛮的畜生……那她跟自己在一起时都在想什么？
霍棉莹崩溃：“我是你们家的恩人……你们不能对我这样！”
老太太道：“再大的恩情，也有消磨殆尽的那一刻。你救过他们，现在大殿下帮助你们家料理了过去你们家跟蓝祝曦的恩怨，现在你又把二少爷的子嗣弄死了，那么你对二少爷的恩情也抵消了。”
霍棉莹呆滞在那里。
恩、怨也有抵消的那一刻……
那自己跟宫纪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