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正常还是不正常？”夏陌缓问。
“正常啊。”钟离夜辰耸耸肩，“对于魂来说，这是正常现象。”
夏陌缓在听到钟离夜辰前半句的时候，松了口气，但是他又加了后半句，夏陌缓感觉自己心口又一下子提了起来。
他不可能无缘无故说了两次的正常。
一次正常的话还算正常，两次的话就更像是强调自己的‘不正常’了。
就在此时，夏陌缓才发现，此刻钟离夜辰的头顶除了温泉的雾气之外，还有一缕不正常的烟雾。
这缕雾气与温泉的雾气很像，若不是夏陌缓仔细观察，根本不可能发现。
这样的他，她看着还有什么不懂？
夏陌缓大叫道，“你要消散？”
“嗯哼。”钟离夜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。
“刚刚你说的都是真的？”夏陌缓又问。
“嗯哼。”钟离夜辰不置可否。
“你是因为进了温泉才会这样？”夏陌缓这句几乎是咬牙切齿问出来的。
她一直就觉得自己所想的没有错，身为魂的夜辰性冷，怎么可能喜欢大热的温泉？
“嗯哼。”
“你还嗯个头，还不快出来？！”夏陌缓一下子就要把钟离夜辰提了出来。
而此时的钟离夜辰完全没有反抗之力，任由她提了出来。
把钟离夜辰提出来后，夏陌缓才发现，他下身比上身还要严重的多，本来一双葱白如玉的脚，现在又红又肿。
而钟离夜辰仿似没有感觉一样，依旧笑对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