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下的人不由得欢呼了起来,都嚷嚷着让他们这一对老对头在台上决一死战,了断多年的积怨。车人雄也坐了下来,不怀好意地笑着说:“二位国王你们是冤家路窄,今天就在这里做一个了断吧,我们大家都是你们的裁判。”
陆子肖和景一刀看看台下瞎起哄的人们,再看看像神一样坐在那里的车人雄。他们都后悔得肠子都要青了。
"景一刀,老子是前生造孽,今生才会时不时地碰到你个扫巴星。"陆子肖冲着景一刀大骂道。
那个景一刀自然也不甘示弱,回骂道:“我看你才是一个衰神,要死自己死去,不要拉着我。”两个人你一言,我一语,吵得好不热闹。
台下的看客们不愿意了,特别是那银狼,他喊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,这两个人怎么不动手啊,光在哪儿瞎嚷嚷,舌头能打死人吗?”
他假装责怪那个花狸,对花狸说:“你怎么选得人,不是说这两个是冤家对头,怎么只会玩嘴的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,没想到这两个人会这么弱鸡。”花狸也很是无语。
贺小玉在一旁只是听着,不作任何言语,他发现这个银狼不只是招数狠毒,内里也是一个狡猾的狐狸,什么事都是他挑唆的,可又不自己动手,而假托他人。
倒是胭脂虎插言道:“你们两个不用吵吵,我们可以想办法帮帮忙,让他们打起来。”
“怎么啊。”花狸不明所以地说,“我们也不能上台去,没法动手啊。”
胭脂虎一笑说:“看我的。”说完她从地上捡起几粒小石子,嗖地一声,掷了出去。她这一掷无论是力道还是位置都拿捏得极为准确。不偏不倚正中景一刀的膝盖内部的委中穴,景一刀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一步。
一发中的,一发又到,这一发打在了景一刀的肩腢穴上,正好是人体的肩胛骨外侧,这一下让景一刀就把手中的刀也举了起来,那个样子是就是作势要动手了。
景一刀自己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,可是台下的看客们开始起哄叫好起来,有的人就喊道:“不错啊,动手了,老景,砍死那个姓陆的。”
就在景一刀不知所措之时,对面的陆子肖也急眼了,他大叫起来:“好你个姓景的,你你要跟我玩真的,我也不会怕你。”喊完了之后,也举起刀朝着景一刀就砍了过去。
景一刀也不能干等让陆子肖砍他,只好招架,两个人于是就扭打在了一起。台下的胭脂虎甚是得意地说:“怎么样,我说能帮他们打起来吧。”
银狼冷笑着说:“不错,是打起来,可惜这两个人打架没有吵架好看,看他们打架还没有听他们吵架精彩。”
贺小玉忍不住了,嘲讽道:“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多事,说不打的是你,打起来了还嫌得怎么也是你。”
“难道我说错了,你看这两个人打起架来,还没有两只山羊抵角好看呢。”银狼指着台上说。
其实银狼说得并没有错,景陆二人打是是相当的难看,这两个人都是功夫一般,正好是半斤对八两,一开始手里有刀,还能对拆了几招。可等到两刀相格之时,两人的腕力都承受不住了,于是都把刀弃了。
没有了兵器,两人就开始徒手肉搏,两位平时养尊处优的国王,没有什么力气,只有一身的肉膘,很快就成了两个胖子纠缠在一起,满地乱滚,真可谓是丑态尽现,洋相百出。
那个花狸不由得赞叹起来:“唉,看来这个比武大会还真是应景的。”
银狼说:“这何以见得。”
“你看啊,要是台这两人没有比试一番,见个真章,就放他去找王之契约,如果他还真有幸成了西域王,那得给西域丢多大人啊。”
“嗯,言之有理。”
像这样的话也不只有花狸和银狼说,其他人也有议论。台上的两个人自然也听到了,那个陆子肖恼羞成怒,他正压着景一刀,于是冲着景一刀骂道:“你这个混蛋,污了老子的威名,今日我就要在台上干掉你,用你的雪来洗刷我的耻辱。”
说完这话,他就开始找刀子,一看对方是急了眼要干掉自己了,不敢怠慢,开始拼命挣扎,就在陆子肖拿到刀子之时,景一刀也跟着拼了命,冲着陆子肖的脖子就掐了过去。
陆子肖刚够到自己的刀,就被景一刀从背后制住了,他想要甩脱,可姓景的抓得死死得。陆子肖心急之下,一刀朝身后捅去,正中景一刀的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