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熙和苦笑,“我在您身边二十年,您却说都是一样的,他不过一年时间就抵过了我二十年,这怎么能一样呢。”
“你这个做姐姐的,怎么能和弟弟计较。”老夫人颇有些不满,沈熙和此时若不是顾及外公,甚至要捂着肚子笑起来,“我和他计较你们护着他,不和他计较你们还是护着他,奶奶啊奶奶,你究竟要我怎么做呢?是要我拱手把这个原本属于我的家让给他?好,我让,现在你们却觉得我让的不够诚心,让的不够意思,这……还真是公平啊。”
沈熙和想起当年纠葛险些要哭出来,但又觉得没必要,强行压下了眼泪。
老夫人无声坐了一会就走了,沈熙和也没起身搀扶,午后的太阳忽的被乌云遮住,这大年三十过得,真是比清明节还冷清。
刘露女士大中午喝的微醺,说了几句埋怨的话就被沈卓鸿呵斥了一顿,跌跌撞撞跑到沈熙和这里来诉苦,沈熙和只利落的回了两个字:活该。
对她这个妈,沈熙和一向是恨铁不成钢的,好不容易等刘露女士清醒过来,沈熙和草草的嘱咐几句就出门了。
白景凡的夺命连环call果然在她踏出沈宅后接连报到,等她从城市一头赶到另一头,已经太阳西下傍晚时分了。
“好了好了别催了。”沈熙和焦急的坐在出租车上看前方路况,一面发语音安抚某个焦躁不安的人,一面还要抽空抬起头冲着驾驶室喊一嗓子,“师傅,能不能快点啊。”
师傅嘬了一口烟,“急什么,没看前面出事故了!警车都来了。”
“唉,要不我下车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