冀卿昭站在远处看着,并没有走近。
小丫头,我离开可,你会不舍吗?
偶尔的时候,会不会想起我?
你这个笨丫头,没有我,你指不定被人怎么欺负!
若是你已经长大了,该多好……
安抚好了柳怡欢的情绪,一行人便回去了,今天发生的事还不少,大家伙儿都挺累的。
大牢中,含洁樱的头发披散,如同一个疯婆子似的,又哭又笑,尖锐刺耳的声音给这昏暗阴森的地牢更添了几分可怖。
夜半时分,咆哮了半夜的声音终于停止,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大牢门口。
“娘,娘,你怎么样了?还好吗?”
秦翊泽焦急地小声呼唤,看到母亲的样子,心头就是一揪,喉头哽咽得想要落下泪来。
“泽儿,泽儿,是你吗?”
含洁樱像是突然恢复了理智,爬到了牢门前。
“嘘,娘,你小声一点,我这就带你离开。”
秦翊泽小心打开了大牢的门,搀扶了起了颤颤巍巍的含洁樱。
只是一天的时间,含洁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,再也没有了做宗主夫人时的那种温婉善良,满眼阴鸷,浑身脏乱不堪。
“娘,儿子这就带你离开,你离开这里就回外祖家,马车已经在山下了。”
秦翊泽一把将人抗在后背,快速地在黑暗中穿梭。
两人刚穿过密林到了假山处,秦宗主带着人举着火把围了过来。
秦翊泽一惊:“爹!”
“泽儿,放下那个女人,爹这次便不与你计较,乖乖的回去。”
秦翊泽放下含洁樱,噗通跪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