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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九章 番外3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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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天啊,您为何要这般折磨于我…想我磬儿,本以为终于有了自己的家,终于能在自己的家里好好睡上一觉的时候,您却派了个这样的“登徒浪子”搅了我所有的美梦…既然我是二夫人的女儿,那么季默言当是我的表哥了?可是…他这般的不知关照人,还不如不知道自己是谁来得更舒服些…这样赶他出去,我也心安理得…
  磬儿就如哑巴吃了黄莲,有苦说不出…缓缓蜷着身子,环抱住自己的双膝,将头深深埋在双腿之间。
  季默言站在厨房外面,透着窗子静静地看着,这一切并不是他的本意…
  季默言缓缓走回内室,抚摸着崭新的床褥,虽然只是最廉价的棉布料子,季默言丝毫没有嫌弃之色。
  磬儿,这一切并非我的本意…不知为何,第一次想要依靠自己的直觉做事…想要听一听自己的心声…我本无意把你逼得这般凄苦,只是我情不自禁…我只是想要…留下来…并不是故意让你受冷受寒,可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…我却始终说不出口…
  突然,手下触碰到了个什么,轻轻从被褥下抽了出来。顿时,脸颊刷地一下红了…心里怦怦直跳,暗自默念“非礼勿视、非礼勿视…”可是,一想到这是磬儿的贴身衣物,季默言还是忍不住回眸多看了两眼。
  依然是棉布料子,没有绚丽的色泽,素气的紧。若不是绣着几朵绽开的梅花,这也仅仅是女人遮羞的亵衣罢了…只是,这梅花的针脚细密有致,平整光滑,一看便知绣工了得!季默言没有多想,拿起这件肚兜,细细端详着梅花的纹理,却似乎隐隐看见梅花的针脚深处,好似残留着暗红的血迹…
  季默言皱眉,难道那日在竹舍时,磬儿的鲜血就是将这块肚兜染红的么?那天真是千钧一发,倘若自己没有去河边找到她,是否从此就真的这么失去她了?可是,一想到慕容信羽将其他人推出了屋子,是他为磬儿治的剑伤,季默言不由得眉头更拧了拧…
  环顾这简陋的内室,只有一张还说得过去的绣床,一个擦得干净的旧梳妆台,一把台前的小凳子。绣榻、屏风、浴桶…这些最基本的女子房中的制备,这里都没有…一想到,方才磬儿是要在如此简陋、四面跑风、八面漏光的地方沐浴,季默言就觉着甚为生气。
  起身,打定主意出去对磬儿服个软…只有一张床,即便磬儿真心推让,他季默言堂堂七尺男儿,怎能自己舒服睡觉,让女人挨冻受寒呢…可是站在内室的门框前,季默言的双脚好似深深扎在了土里,一步都挪不动了…
  磬儿蜷着身子缩在墙角,就这么靠着墙,沉沉地睡去…季默言凝望着,粗布衣衫、不施粉妆、不戴珠钗,活脱脱的一个乡下村姑。可是,就是这样的一个村姑装扮,依然让季默言磨不开眼…那份发自骨子里的倔强、坚毅,让季默言烦乱究竟该如何对待她…爱也不是,恨也不是…却生生地被这样一个女子吸引…
  突然,那小小的身躯更缩了缩,眉头轻拧。季默言转身将被褥抱来,轻轻的、小心翼翼地盖住磬儿蜷缩的身子。缓缓蹲在磬儿面前,借着昏黄摇曳的烛光,季默言凝视着磬儿的面颊。
 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凝望着这张巴掌大的脸,第一次看着她浓密的睫毛遮住灵动的双眼…只是,这微微有些暗黄的脸颊,好似比在府里的时候更为清瘦了…
  感觉到她均匀的呼吸…鼻息间轻吐的温热…季默言双眼迷离,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两人的脸颊不足两指的距离。磬儿的温热,轻轻湿润了季默言的脸,他有些不舍这样的亲昵。维持着这样的距离,久久不肯移开…
  是不是白天在绣织纺做活儿太累了…为何就连睡觉都这样微微皱眉…为何要这般对待自己,为何要让自己这般清苦…
  一阵穿堂风,烛影晃动的厉害,磬儿好似觉察到影子的明暗,稍稍有些苏醒的迹象…季默言起身吹灭蜡烛,而后一个旋身坐在磬儿身侧。速度极快、又轻的几乎察觉不到他的声音,只是略略带起了一阵风。
  顿时屋里漆黑一片,只有门前和窗子上的月光依然清冷。这夜,静得好似能听到彼此的心跳,季默言就这样静静的坐着,依然在回味着方才的那一丝暧昧,忍不住唇角轻扬。这种心中痒痒的感觉,季默言第一次尝试,却是这样的回味无穷…就像轻泯了一口世间最香醇的佳酿,渴望着满满喝上一大口。
  季默言侧头看向磬儿那边,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。这黑暗的环境,一切都显得那么神秘,季默言壮壮胆,再一次慢慢地靠近…摸索着那一抹温热,鼻尖嗅着淡淡的香…连呼吸都有些停滞,慢慢地感受这样的心跳…
  第二天,隔壁阿婆家的公鸡打鸣,撕扯着嗓子尖嚎,极为难听。磬儿迷迷瞪瞪醒来,刚想动一动身子,却是浑身的酸痛,感觉好像被人塞进了箱子里一般全身麻木,僵硬的动不了。窗外的光线射入屋内,磬儿这才发觉原来竟然在墙角蹲了一夜。可是回眸瞥见的那个胸膛,实在让磬儿吓了一激灵。
  顺着脖颈往上看,是季默言安静的睡颜。磬儿“噌”的站起来,却是踩在了被褥上,差点跌一跤。季默言身上的被子被踢开,冷得缩了缩身子。居高临下,俯视着眼前的一切,磬儿宁愿相信这是梦…
  隔壁的鸡鸣实在饶人清梦,季默言不久也是迷迷糊糊清醒过来。磬儿怒目圆睁,坐在八仙桌前的凳子上,抱着双臂,俯览着季默言睡眼惺忪的样子。
  睡梦中总觉着一双凌厉的眼盯着自己,季默言迷迷糊糊看见磬儿,待完全清醒过来,季默言吓了一跳:“你为何这般神情盯着我看?一个姑娘家的,如此望着一男子的睡颜,成何体统…”正欲起身,却是腿脚一麻,直直的跌了回去,惨叫着。
  磬儿冷哼一声:“有床你不睡,窝在这里作甚?我把唯一的床铺让给了你,还不满足,三更半夜竟然…你竟然…”一想起昨晚自己竟是和他同用了一床被子,真是丢脸。倘若传出去了,世人会怎么看她磬儿的处事作风啊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