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筝愣了一下，难以相信：“真的？”
既然被风筝看到，不折本收买一下，如何能保住秘密，不惊动妈妈？
杨美莲十分大方：“真的！下次陈总再来，我带着你就是了。不过能不能得到陈总的欢心，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。”
陈总出手阔绰，可是这夜总会里最是有名气的人物。
风筝要是能傍上这样的大客户，可就吃穿不愁了。
她又惊又喜，知道杨美莲这是在堵她的嘴，当下保证：“美莲姐你放心，只要你把陈总介绍给我，你的事，我绝对不会跟别人多说一句，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，也尽管说。”
杨美莲笑：“你说什么呢！我拿你当妹妹，有好处也想照顾照顾你，你可别想多了。”
杨美莲如今是在夜总会的头牌，也是妈妈面前能说得上话的人物，风筝只是个新人，能被她提携，当然是求之不得的。
至于其他的事，她压根就不想管。
“那以后我都听美莲姐的，您让我干嘛我干嘛。”风筝倒是聪明，认准了墙头，爬得比谁都快。
杨美莲伸手在风筝的下巴上一捏：“小东西，倒挺聪明的！”
不过风筝还是想不通，杨美莲有陈总这样的客户，居然放下身段去勾搭江博海那样愣头愣脑，明显不会给她花钱的客人，这在欢场里，还真不常见。
等风筝走了，杨美莲倚靠在窗棱上，仰头看向天上的月光……
妈妈和风筝这些女人懂什么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