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玖溪的眼神，极深沉，一抹锐利冰冷的锋芒出现。
这眼神比利刃还透肉，简直能扎穿心。
“哦，受不了？”
他慢悠悠地放下钢笔，双手不紧不慢放在腹部的地方，一脸淡然。
“那什么你受得了的，我这个人好商量，你说说看我搞不好都同意呢。”
白薇薇眼神亮了亮，但是还是很迟疑。
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话。
但是她还是轻声说：“能商量吗？”
江玖溪脸上的表情有一刻是非常阴冷的，但是很快就被一抹虚伪的笑取代，“能啊，我这个人不算坏，你别怕。”
白薇薇眼睛愣着看他，然后有些犹豫说：“我可以满足你很多要求，除了，除了身体接触可以吗？”
江玖溪笑了，“身体接触是指什么？要是我倒下去，要你扶一把都不可以吗？”
白薇薇立刻摇头，“不是，就是不要做那事情。”
江玖溪一字一顿，“什么事情，我们要写入合约里的，你也需要保障吧。你不说清楚什么事情，到时候合约写了也没有效果啊。”
在厨房泡茶的栾山听到这句话。
忍不住翻白眼。
现在这种买卖人口的合约也没有法律效率啊。
谁信谁傻叉啊。
白薇薇一脸被吓呆的样子。
江玖溪却一脸冷漠的笑容看她，似乎看她能退让到哪一步。
他生气了，那么她就要受到惩罚。
反正她不喜欢他温柔。
那他也懒得装好人了。
白薇薇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合约，脸上闪过几丝挣扎。
最后她还是一步一步，脚步沉重走到桌子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