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无拂走在乡间小路上的司暖，自然不知道有很多人在念叨她。
因为她通体冰凉，耳朵不会热。
倒是无拂，这才找到机会，“小暖，你吃人脑喝血吗？”
司暖摇头，“我只吃煮熟的东西。”
无拂笑笑，“果然电视剧里大部分都是假的。”
司暖跟她解释着她这一脉僵尸的来历过往……
无拂听得热血沸腾，所以她是抱上了大腿了？特别特别粗的大腿。
天道……不怕……完成任务顶多可以成仙，跟着小暖说不定能不死不灭刀枪不入呢！
司暖听的直乐，“能活着干嘛做死物。我们僵尸名声不好。而且有机缘别浪费，你可以边修炼边收魂。”
无拂在思索着这个可能，“我听说御剑飞行可以一日千里？”
司暖想了想，“应该没那么快吧。”
“嗯。反正就跟坐飞机差不多。我能跟你去灵仙门吗？”
司暖点头，“可以啊。”灵仙门离这不算远……两边兼顾也可以的，大不了她带着无拂瞬移。
实在是对这种收魂的任务太感兴趣了……她觉得她这辈子都不会遇到这种机缘，跟着无拂过过瘾也挺好。
无拂已经决定了，“到时候我一边修炼一边收魂，晚上回疯人塔。”
“嗯，你不嫌累就成。”
无拂本来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，突然想到了什么，神情一颓，“灵仙门不是我想进就能进的，进去了也不是我想如何就如何的……我是不是想得太美了？”
司暖笑着说：“本僵尸是莲掌门的弟子，我说行就行。”
“莲掌门的弟子……”无拂惊呼出声，然后大笑着，“是是，莲掌门的弟子，很厉害……可是你这语气好像你已经是灵仙掌门了似的，你师父知道你想篡位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