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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唯一笑了笑说：“是啊，听起来好像是真的蛮有道理的，不过我还是对回程家的事情没兴趣，我昨天闹了那么一回，程素素就已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。”
吴玉如点头：“是不一样，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，她就算在程家过得不如以前，在外面的人看来，她也还是程家的大小姐。”
顾唯一淡淡地说：“就算我不回程家，她在程家也呆不久的。”
她怎么可能让程素素继续留在程家作威作福，有了这件事情，以程老先生的精明必定会去查有关于她和程素素的一应事情，到时候程素素必定原形毕露。
像程老先生那样精明的老人，怎么可能会把程素素留在程家？
所以就算她不回程家，程素素也不可能再在程家呆得下去，被赶出程家只是迟早的事情。
吴玉如一脸不解地看着她，她笑得高深莫测，却并不多说。
正在此时，程素素也从后面走了过来，三人走到食堂的门口时，顾唯一扭头看着程素素说：“喂，程素素，你现在可以正式向我道歉了。”
程素素的面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，她是答应了程今墨要好好和顾唯一道歉的，但是她一向是有个要面子的，就算是要道歉，那也是会带着几分得意和耀武扬威的道歉，还要找个没有人的地方。
此时食堂门口人来人往，在她看来，根本就不是道歉的地方。
程素素立即否认：“顾唯一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？我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，我向你道什么歉！”